皇帝和他的骑士心生嫌隙,又能将马尔博罗这枚棋子插|入皇宫,对他来说是一石二鸟的好事。
沈念缓缓露出一个得胜的微笑。
不得不说,征服欲在江乘舟的感情中的占比是很大的。
小寡夫似乎也清楚这点。
越是难以征服,江乘舟就越是想要从身到心地征服对方,最后把人摁在身|下艹得说不出话来。
果然,在看见他一副故意刁难的模样后,江乘舟沉默下来。
楚明远疑心重,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底扎下,很快就会生根发芽。
江乘舟似乎准备吃下这个哑巴亏,换个时间再找回场子。
站在餐桌边的南若瑜对宴会场上的奇异气氛根本毫不在意,刚才那些高谈阔论都没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这些人斗个你死我活和鱼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正喝着甜甜的葡萄酒,忽闻身旁一声微弱的叹息。
时寒默默垂下眼帘。
NO.213在脑域中磕磕作响:「啊啊啊啊这就是相爱相杀的性张力!越是这种不可一世的坏蛋越要——干他!」
时寒:?
这也能磕?
你们系统的精神过于贫瘠了,还不如程素写的狗血文有营养。
时寒不知不觉把手里的餐前酒喝光。
口味变了就变了,但有些习惯,换多少个身体都改不了。
诺兰侯爵一辈子只承认自己有两个毛病——一是爱乱捡东西回家,二就是护短。
第62章 言传身教
没想到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 最开始不是由东道主向宾客致辞,而是十六区的星系领主当场升堂。
其他贵宾,包括向致远元帅在内,都好整以暇地等着斯里兰领主当众处理“家事”。
沈念这事做得既不讲究, 又不体面, 完全就是把死去的诺兰侯爵的脸面按在地板上摩擦。
时寒甚至想不通,为什么他那么多老下属会产生出一种沈念对他情深意重的幻觉, 并以此为由, 效忠沈念。
但凡这帮人长点脑子, 就应该看得出, 沈念要真把他当成一回事,压根不会这么做。
没脑子的下属就不要留着过年了。
但楚明远好歹是自己教出来,又怎么可能是只软柿子。
时寒压住心里的暴躁, 随着周围的贵族一起逐渐向闹剧的中心靠拢。他走了两步想起南若瑜,于是倒回去把人牵在手心里, 说:“别离开我的视线。”
南若瑜又偷偷端了一杯白葡萄酒。
因为不知道要闹多久, 楚明远给在场的大贵族赐了座,长条形的议事桌被搬到了宴会的空地出, 歌伶们还站在台上面面相觑, 整个场面滑稽又荒诞。
楚明远脱下厚重的披风长袍, 小皇帝座位必须比其他人高一点,才不显得气势落后, 他坐在软垫上,双腿自然下垂, 黑色的军靴还踩不到地面。
贵族们依次落座时, 楚明远环视整长议事长桌, 挑眉道:“卡佩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