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到姆父的怀里,立刻止住了眼泪,葡萄睛看着佟容,咯吱咯吱笑开了花。
一边的老父亲逐渐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
这种不对劲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得到了有力的证实。
某日,柴山想要帮佟容簪一支新做的琉璃簪子,还没等他整个人贴上去,被佟容抱在怀里的宵宵就开始哇哇哭闹。
捧着簪子的柴山进退两难,被转过头的佟容轻轻「嘘」了一声,挥挥手撵走了。
又某日,柴山黏在佟容身边,说起春光正好,两人便决定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结果,元元突然嘟着嘴吐泡泡,嘤嘤嘟囔着向佟容张开手要抱抱。
本来好好的去御花园溜达一圈的计划被无情搁浅。
再某日,在儿子又「心机」地争宠要抱抱的时候,柴山轻轻搂着佟容的腰,也学着孩子的样子撒娇道:“山也要容哥哥抱!”
然后被佟容无情地白了一眼。
再一次挥挥手给撵走了。
……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等到好不容易得到了太医院使周蘅的暗示,示意娘娘已经基本恢复,可以再次行芳事的当夜。因为女儿的一声啼哭被一脚踹下了床,只能孤零零地看着梓童急忙跑去安慰孩子的背影时,柴山终于痛定思痛,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第二天晚上,柴山叮嘱好了几个奶嬷嬷,务必好好哄睡小皇子和小公主,然后,摸进了椒房殿内室。
此时的佟容正在锻炼。
被青年发福危机感裹挟,佟总最近每晚都会做一会儿运动。
穿着定制的素绸子长衣长裤,高抬腿、俯卧撑、开合跳……
三组规定动作下来,已经出了一层大汗,浸透了绸衣。
素白的稠,沿着胸肌一路贴合着肌肤延伸,在腰线处蜿蜒,收拢在一片引人遐想之处。
灯下、美人、香汗、湿衣……
“咕咚——”
某人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
“容哥哥——”
柴山两眼放光,黏黏糊糊地粘了上去,张开大手就是一顿乱搓乱揉。
佟容无奈地挣了挣:“别闹,全是汗!”
柴山不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那个了,你就不想我吗?”
他贴着贴着转到了佟容面前,响亮地在美人的唇上啵了一下:“我们到床上去吧!”
佟容看着他满脸可怜巴望的样子,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
一想到两人确实有好长时间没在床榻上翻滚过,倒也确实生出了一两份念头。
戳额头的手指泄了力气,转为轻拢慢捻,绕着柴山披散的长发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