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子。

他不认识。

礼貌的点了点头，便准备转开，对方却开口了。

“你就是洛清？”

“是。”洛清应道。

他还以为对方要表达什么，结果他一回，对方就连忙转向他身边的人，严肃的叮嘱：“一会一直跟着我，知道吗，切忌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尤其是看起来年纪很小的。”

？？？

什么年纪小的？这不明摆着在说他？

什么情况啊。

在他后面一排，跟着苏院长进来的姜一枫，听着这对话，从后面探出头，憋着笑说道：“大佬，你知道吗，你又有了一个新称号。”

洛清掀了掀眼皮：“什么新称号？”

“魔鬼。”

“什么鬼？”洛清一脸莫名其妙，他又干什么了，怎么就魔鬼了。

姜一枫轻咳两声，努力忍笑：“IMO的时候你不是忽悠人嘛，虽然他们当时紧急跑了，可后面还是不少学生吵着闹着要来找你，好不容易被劝下后，你的猜想陆陆续续被放出来，大家心思又活跃了，这次是连老师都心动了，甚至都有老师学生准备组队跳槽，只是被及时发现，又给摁住了。”

“大家都怕了你这丰功伟绩了，为了防范于未来，他们就把你的厉害之处给传了出去，现在好多高校都日常跟学生说，不要相信大佬你的嘴，那就是忽悠人的鬼。”

洛清：“...”

“所以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你喜欢忽悠人，还能忽悠动，大家都怕你把他们的弟子抢走。”姜一枫没在说，但意思很明显了。

洛清瘪嘴，就很郁闷，好坏哦，哼，不让他挖？

做什么美梦呢。

靠在椅背上，盯着走上台的主席，笑的意味深长：“行吧，那我这次不挖学生了，我挖他们老师，看到时候还有谁劝那些学生不要来。”

！！

苏院长顿时瞪大眼睛，数学家大会上挖人？

他并不知道曾经洛清就跟马主任和钟教授说过，要在数学家大会上大干一场，很是惊讶。

姜一枫也是佩服不已，大佬不愧是大佬，可真敢。

洛清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神色，还在喃喃自语：“想来凭借我现在的地位，不是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全部挖了。”

？？？

苏院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这都还没开始，就想一网打尽了？

你是什么品种的魔鬼，也不怕被其他国家谴责吗？

没听姜一枫说，你先前只是忽悠几个学生，学校都把你列入黑名单了，你这直接挖数学家，怕不是要入他国黑名单。

但是。

“你确定能挖到？成功率高吗？”苏院长有些激动的问道，他也是很喜欢人才的，永远不嫌多！

洛清自信点头：“当然。”

没有他挖不到的墙角，若是有，一定是他挖的不够深！

“...那，合适吗？”苏院长有些紧张，这好像没有先例，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