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也确实不算是黑料。

“姜末笙，你能告诉我，你从搬到我家旁边，接近我，跟我做朋友，接着我被偷拍爆料，然后借电脑出现我死缠烂打，到我被网曝，又趁我心神大乱约我出去，刚好出车祸，以及最后冒出我整容毁容的这些事情，计划了多久吗？”洛清满眼的好奇，“这一系列手段，挺缜密的，应该花了不少心思吧，有心了。”

他微抬下巴，手搭在扶手上，语气带着两分惊叹，好似在为他做的事情夸赞。

没有任何歇斯底里的质问，也没有丝毫怨恨的怒吼，更没有阴阳怪气的讽刺，大大方方的询问，让在场的人，只觉得毛骨悚然。

不是对洛清，而是对姜末笙。

“天哪，你竟然是这样可怕的人，我完全无法想象。”

“实在令人震惊。”

“我仔细回忆了下，好像当时听到的声音，跟青青子衿确实不太一样，那要是这样的话，青青子衿也太惨了，可为什么？”

“我看就是嫉妒，毕竟对比，一长得没有青青子衿漂亮，二性格没有青青子衿好，三没有青青子衿红，四我要是没有记错原先在学校青青子衿也是优秀学生，这都是已知的，或许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

“真的好阴暗，幸好我跟他不是朋友，不然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我。”

“对啊，这种人，真的细思极恐。”

要是他们是被人按着耳朵听姜末笙如何如何陷害，他们会跟着生气，谩骂，但不会那么深，可能骂过就算了。

但自己一步一步想出来的则不一样。

因为他们更能带入自己，一旦当受害者成了自己，火根本止不住。

“让公会封杀吧，这种蛇蝎心肠的，万一又盯上了下一个，怎么办？”

“对对，封杀，以后凡是他那个IP都不让登陆，免得又去勾搭到了别的大大，然后祸害对方。”

“看着和和气气的，背后却是这样，太让人胆寒了。”

姜末笙面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跟鬼一样，眼神阴鸷，看着很是渗人。

死死的盯着洛清，心里满是怨恨，从牙齿缝挤出一句：“你，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污蔑？笑死，君故大神都没有说什么好吗？”

“就是啊，大神不是在问你吗？又没有直接就说都是你干的，只是叫了你名字而已，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你真是好大的脸，处处害我们君故大神，还说污蔑，恶心。”

“一想到我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我就想吐，晦气。”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要是青青子衿没来，那他岂不是都要洗不清了。”

“好毒的心思，真的该封杀。”

其实不封杀，今天过后，他这个号也臭了。

即便现在圈子里还有很多很多人不知道，但肯定很快就会有人去爆料。

只要真相一出来，都不用别人喊，他就会被疯狂攻击。

先前对洛清大家骂的有多很，姜末笙到时候就会遭遇到多大的反噬。

姜末笙自然也知道，他甚至还想到，他恐怕也会被学校退学。

经历一遍，洛清经历的事情。

双腿一软，忍不住踉跄了一下，周围的人立刻躲开，好似生怕被他碰到，满脸的嫌弃，像极了最初见到洛清时候的样子。

“孽力回馈。”洛清淡淡道，看不出喜乐，端起茶杯，遮住眼里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