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懂就问,这算是官……

“……别哭。”

时洲微微仰,缺氧的大脑影响了视线,雾气朦胧间,他似乎从盛言闻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属于任妄的影子。

时洲的声音带着点接吻后才有的甜腻感,“言闻,你出戏了吗?”

盛言闻听穿了他话里的意图,用沾染情/欲的声线往他的心底刺探,“要是我还没出戏,你打算怎帮我?”

时洲小幅度地滚了滚喉结,一点儿也不怕羞,“回在化妆间,你是怎帮我出戏的,我、我也可以那样帮你。”

“……”

盛言闻听得心直跳,恨不得将怀中的时洲拆吞入腹,他正准备重新吻去、以更凶狠的姿态侵略恋人的呼吸。

只是下一秒,时洲抬手拦住了他,“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盛言闻应话,“嗯?”

时洲对他的双眸,无比认真地要求,“你听着,如你需要,我可以做一段时间的燕追,但你出戏后,我必须是时洲。”

他不要盛言闻带着任妄对燕追的那份来爱他,他要的是全心全意爱着时洲的盛言闻。

盛言闻轻叹一声,样认真回应,“任妄只有燕追,而盛言闻只有时洲。”

他不会误把对角『色』爱意附加在时洲的身,从确定交往的那一刻,盛言闻的心里就认定了时洲,而非其他角『色』在戏外的替代品。

“真的?”

“真的。”

再三的追问和确认。

时洲心底最后那个隐藏的弦终于彻底松开,他主动吻了吻盛言闻的喉结痣,用一种小心翼翼却撩拨的语气试探。

“老公,我衣服还没干呢。”

盛言闻的眸『色』沉了下来,将回答声压在吻中,“我帮你脱掉。”

……

…………

……………………

车内外的温差使得窗布满了雾气,凝在着的水珠偶尔不堪重负的滑落,分割出一道道极具艺术感的线条。

车内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不可言的缱绻气味,时洲趴靠在房车相对狭小的沙发床,所谓的憔悴妆容早已不见了痕迹。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盛言闻将车内暖气调整成了净化功能,还没等靠近,时洲就猛地拉扯过小毯子把自己遮住,还低声嘟囔,“老流氓。”

经过这一闹,盛言闻已经彻底从角『色』失去挚爱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他轻笑一声,“互帮互助,时老师,你又不吃亏。”

因车内条件有限,有事情没做到最后一步,即是这样,时洲也觉得自己折腾得快没了半条命。

他瞥了一眼丢在地已经『乱』糟糟的戏服,“这戏服该怎办?”

盛言闻并不在意,“都是不值钱的内搭,而且都染了‘血’也没办法二次穿,脏了就丢了吧,迟点让两个助理直接找服装组等价赔偿就行。”

“几点了?”

时洲瞥了一眼窗外的光,突觉大事不妙,“孙导他们还等着我杀青庆祝呢。”

盛言闻这会儿特别老配合,“三点半,洗个澡换身衣服去也来得及。”

临近全组大杀青,剩余的戏份通告本就不多了,今燕追杀青后就没了拍摄任务,明轮到盛言闻、崔永望、宋莹莹等剩下的演员拍摄收尾剧情,整部戏就跟着彻底结束了。

时洲忍着逐渐弥漫的腰酸,突然想一件事,“我衣服都在我自己的房车里。”

“穿我的。”

盛言闻打开沙发床方的衣物柜,视线却往小毯子的遮挡处扫了扫,带着点揶揄,“不过贴身的可能尺寸不合适,我让憨憨你拿过来?”

时洲捡一个沙发枕砸在了他的身,半羞半恼,“就你话多!”

得了。

兔子急了要咬人了。

盛言闻收逗弄自白兔的想法,“好了,房车浴室的空间太小,你先洗?我来收拾。”

时洲也不扭捏,身打算前往浴室洗漱,结还没等站稳就跌坐了回去。

“……”

突然腿软的时洲磨了磨后槽牙,忍不住睨向罪魁祸首。

盛言闻这回明知故问,“洲洲,这是怎了?”

时洲哼声没理他,强撑着快速跑进了浴室,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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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重新休整过的两人这才一回到了拍摄片场。

时洲的套已经有『乱』了,不过盛言闻的羽绒服尺寸比他大出了一个尺码,带着连衣帽时倒是能稍微遮一遮。

两人躲在房车里亲近的功夫,片场的群演都已经离开得差不多了。

孙琮大老远就看见了形影不离的两位主演,连忙让工作人员去安排一早就准备好的杀青鲜花和蛋糕。

他往前走了两步,趁着其他人还没靠近的空隙调侃,“你们俩可算舍得出来了?我还以得等到黑呢。”

时洲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转眼就摊开双手,“孙导,我的杀青红包呢?”

这个话题转得巧妙。

演员杀青本来就是要红包的,更何况,时洲饰演的燕追还是那样‘逝去’结局。

孙琮笑着指了指时洲,这才从羽绒服里拿出一叠早就准备好的超厚的红包,“,这部戏里表现不错,以后无论去了哪个剧组都要继续加油!”

因时洲在《『乱』》中的出『色』表现,孙琮这回发的红包无比力。

时洲接过沉甸甸的红包,本就好看的眉眼越发沾了招人的笑意,“谢谢孙导。”

孙琮一点儿也不偏心,“言闻,别着急,明你也有。”

时洲玩笑,“导演,你现在就拿出来直接我也可以。”

孙琮忍不住笑道,“哟呵,这就开始管钱了?”

盛言闻任由时洲开心,配合点点,“他要是乐意,也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场务等工作人员们就带着蛋糕和花束走了来,“洲哥,杀青快乐!”

“时老师杀青快乐!”

“时洲杀青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