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又在耍什么小心思呢?
到了放学的时候,安子皓忽然走到白景寒的班级门口。
他堵住白景寒的去路,另一只手拉着宋星河,两人十指相扣。
“聊聊?”
白景寒勾着唇角,他扯下眼镜露出一抹痞气的笑容:“跟你有什么好聊的么?”
“关于鹿川的事,你确定不听听? ”安子皓皱眉,语气难得的严谨。
闻言,白景寒眸光一闪,嘴唇抿起了一个极冷的弧度。
“天台。”
扔下话,白景寒率先出了教室。
天台上空无一人,学生们都乘坐自家的私家车朝着学校公寓的方向散开。
“什么事?说说看。”
“鹿川毕竟救了星河,我们欠他个人情,现在他人失踪了,总要有个说法。”
安子皓将手中的照片和资料递给白景寒:“这是我查到的,诗雅可能不怀好意,但现在诗雅已经死了, 线索从这里断开了。”
看着诗雅站在自己公寓门口带着口罩的模样,白景寒的手捏的很紧。
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了他的地盘,甚至还把鹿川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了。
诗雅死的太早,也死的太便宜。
白景寒闭了闭眼,再睁眼,整个人周身的气场暴戾又压抑。
他太自信了,针孔摄像头凭借鹿川的聪明想要拆除轻而易举,而诗雅也不过是作为帮他逃跑的跳板罢
了。
即便那封信是诗雅仿写,也不过是爱慕他们两个其中一个所以故意捏造的东西,是谁写的并不重要。 他把事情想到太复杂,也...轻视了鹿川对自己的情感以及诗雅对他的执念。
忽然,白景寒的浑身猛地一僵,眼底的杀意也再也掩盖不住。
诗雅不止一次进过他的公寓,必然也进了那间屋子。
既然这一系列的局都是诗雅所布,那那间屋子就已经不安全了。
这么想着,白景寒忽然疯了一般冲出了天台。
坐在车里,白景寒打开手机调出了监控,然而原本该躺在床上的鹿川却不见了踪影,干净整洁的床铺上 密密麻麻爬满了虫子。
“诗、雅。”
手机被捏的屏幕开始产生碎裂的花纹,白景寒的眼神阴戾的几乎席卷着风暴。
拎着汽油,白景寒面无表情地将房间外洒满了汽油,随后打火机轻轻一点,火舌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 烧着木门。
“烧吧...我会连着你爹妈一起烧了。”
鹿川的手臂和大腿上带着星点的血痕,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啃晈过。
模糊的人影隔空托着鹿川,把人带到了白景寒家花园的书上,他看着鹿川惨白的脸色,摇了摇头。
【哎,还是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