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没事了。
但他有点好奇,“你要怎么安慰我?”
邵铭反问:“你想我怎么安慰?”
祝童:“……”
这要他怎么说?
邵铭一手探向他的额头,掀起他的刘海,快速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道:“你想一下,我先去洗澡。”
看着人直接去了浴室,祝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唇角不自主地上扬,他重新脱掉了鞋,又钻进了刚刚躺过的地方,一脸心满意足。
邵铭洗完澡出来,祝童正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发呆。
床上只有他躺的地方鼓起了一个鼓包,头陷在枕头里,双手露在被子外,呆呆的样子可爱得有点犯规。
邵铭从被子里钻过去把人捞进怀里,问:“想出来了吗?”
祝童偏过头眨眨眼,“没有。”
邵铭忍不住笑,“没有你还那么认真?”
认真是因为他在想别的事情。
祝童看着邵铭,心想双标大概是每个人都有的特质。
一个人不管有什么毛病,总会出现一个人成为例外。
邵铭就是他的例外。
他排斥和别人接触,但是和邵铭一起做的任何事情,邵铭对他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感到排斥。
甚至有点上瘾沉迷。
想要什么安慰其实不用特意去想,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了,身体靠在一起了,目光对上了,火花擦出来了,热烈而滚烫。
连谁先主动的都分不清了,回过神的时候,唇已经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了。
祝童被亲得有些晕头转向,迷迷糊糊感觉到了两个人身体的变化。
他难耐地动了动腿,很快又被邵铭镇压住了。
“别动,再动要出事了。”
祝童喉咙有点发干,“……不做吗?”
邵铭蜻蜓点水似的吻他,没说话,但是呼吸粗重,显然也忍得辛苦。
祝童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抬眼看着邵铭道:“你说等考试结束之后跟我说生米煮……唔。”
话没说完唇被堵住了。
邵铭重重地亲了他一口,“现在别说这个。”
祝童疑惑道:“为什么?”
邵铭有苦不能说,低头埋在他颈窝里道:“我可能会被打死。”
祝童:“……”
他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笑着抬手抱住邵铭道:“我不会让你被打的。”
邵铭从他颈窝里抬头,染了□□的眼睛看起来很性感,眼神却透着无奈。
果然把人留下来是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