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下次做成芒果味的。”馥橙要求。
“好。”俞寒洲捏了捏他的鼻尖。
馥橙用了药,便被抱到男人怀里,拍着背哄睡。
“等橙橙睡醒,咱们就到了。”俞寒洲一边拍着人,一边认真地观察少年的反应。
若不出意外,馥橙经过了刚才的安抚,又加上药,等药效发挥,病情应当就差不多稳定了。
“那你要记得叫醒我。”馥橙道。
“好。”俞寒洲眉眼温柔。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馥橙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这病本就不好治,俞寒洲也只能见招拆招,一逮到机会便加以引导,只求少年平安无忧,如同今日这般。
不多时,游轮便靠岸停了。
俞寒洲事先安排了人守着,故而岸边即便有几个浣纱女,也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馥橙的方向,便恭敬地垂下头去。
京城权贵众多,相府的车架更是人人识得,没人会对宰相不敬。
馥橙戴着兜帽,被俞寒洲抱着下了船,登上马车。
奢华大气的车架往京城里缓缓驶去,沿途皆是熙熙攘攘的行人,见了相府旗帜便停下来弯腰行礼。
俞寒洲却无心留意外面的一切,只抬手覆着馥橙的额头,垂眸注视着安睡的少年。
馥橙睡熟了,连呼吸都变得极轻,纤细的手指握成了拳头,依旧搭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