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些,再不喝药就融了。”

“呃……”馥橙委屈地瞅了对方一眼,到底是松了手,就着俞寒洲的动作,慢慢将温水喝了。

一连喝了好几口,那甜味才彻底去了。

他将药丸吞下,便又往后挪了挪,离俞寒洲远了一些。

男人见状,似乎微微勾了勾唇。

馥橙迟疑地望过去,却又看不到了,一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也就没有多想。

俞寒洲很快给他取来了披风,起身小心地给他披上,系好了衣带,顺带将有些凌乱的腰封也整了整。

馥橙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总觉得有些太亲密了。

可俞寒洲做得很自然,一点也没让他觉得不适,甚至比他自己弄的时候要舒适得多,馥橙也不好意思拒绝。

穿好了衣裳,男人又取了湿热的帕子,俯身来给他擦脸。

只是馥橙刚被擦了一下,那性子就上来了。

他揪过了帕子,道:“我自己擦。”

俞寒洲闻言顿了顿,眉眼便微微带了笑,道:“橙橙前几日可是非要本相伺候的。”

“那……”馥橙被说得哑口无言,又被人把帕子抢了回去,贴到脸上继续擦拭。

男人灼热的指腹捏着他的下巴,擦拭的动作很是小心翼翼,细致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