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突然不确定馥橙对俞寒洲的感情了。

倘若它错误估计了馥橙对俞寒洲的重视程度,那么,之前那个理由就不再有用,制衡馥橙的手段也就没了。

这也是卦象突然懂得道歉的原因,当务之急是把人哄好。

另一边,馥橙只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面朝外面。

水色双眸清凌凌的,看不出欣喜,也似乎没有旁的情绪。

屋内不过安静了一会儿,紧闭的房间门就再次被推开。

随即,长身鹤立的男人大步走进,挺拔的身形背着光,不止俊美的五官更显深刻,连带着那幽深的眼,也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在第一时间便锁定了馥橙。

馥橙一对上俞寒洲的眼,便抱着被子又转了过去,眉心微微蹙起。

只他不看人,不代表俞寒洲不会主动过来。

不过刚刚拉好被子,身后便探过来一双温热的大掌,动作轻巧地覆在腰上揉按,所过之处,似乎有源源不绝的热力在流转,将那沉重的疲惫和酸涩感一点点驱离。

馥橙抬手去推那双手,却是纹丝不动,力量悬殊,不过以卵击石。

他想着要收回来,又被反手握住了,捏到了俞寒洲手心里。

俞寒洲的手掌一向很热,馥橙被捂习惯了,第一时间没想起来反抗,等他意识过来了,柔嫩的手心又被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痒得他心浮气躁。

他侧了侧身,去看俞寒洲。

男人却已眉眼含笑地俯身端详他,低声轻哄:“还疼不疼?”

昨天下手是重了些,馥橙腰身往下基本都是吻痕和指印,他皮肤又嫩,更显得扎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俞寒洲虐待他了。

馥橙一听这话就蹙眉,面皮也有些红了,轻声道:“不疼,你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