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本是应该去沐浴,哪想俞寒洲一反常态,推着他的轮椅往书房去了。
直到被推到书案前,对着一叠铺开的宣纸,又被塞了一支笔在手心里,馥橙才疑惑地仰头看俞寒洲。
“做什么?”
男人笑了笑,俯身下来环抱住他,正好贴着他的侧脸。
“橙橙今日给厨娘写的什么,再给本相写一遍好不好?”
馥橙蹙起眉,道:“干嘛还要写?”
话音刚落,徘徊在脸侧的手指便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转了过去。
随即,凶狠的吻蛮横地堵住了他的声音。
馥橙伸手推着对方的胸膛,却没有推开。
俞寒洲用的力气很大,完全挣脱不了。
不一会儿,馥橙便脱力伏在男人怀里,手上也软绵绵地垂下去。
俞寒洲亲够了便松开他,又耐心地将笔放到馥橙的手心,握住他的手摆好姿势。
“来,橙橙写给我看。”
这就是不容拒绝的意思了。
馥橙喘匀了气,直勾勾地瞪人,就是不动。
俞寒洲同他对视。
半晌,面色阴沉的男人缓和了眉眼,道:“你都未曾专门写过东西给本相,怎可写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