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洲控制不住地搂紧他,沉默了许久,才低声轻哄:“别故意说违心的话,好不好?”

“你再怎么自毁形象,也掩盖不了本来的模样,我又不会被你骗。”

“那么努力黑自己,不累吗?”

馥橙闻言垂下了头,微微抿了抿唇。

俞寒洲低头吻他,他也不反抗,只生涩地回吻。

男人吻他的空隙还在试图哄他说服他,馥橙总有种亲着亲着自己就被说服了的感觉,但俞寒洲太温柔了,他舍不得推开。

许是察觉到他的安分,良久,俞寒洲放开了他,轻轻摸了摸他颤抖的脊背。

“橙橙在我这就是最好的。不管你想不想救我,有没有救我,都没有关系。”

“俞寒洲不是神,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小被子,但只要是人就有眼睛有心,会看,会感受。你否认也没用。”

如果馥橙真的什么都没做,俞寒洲会在病发第一天就病死,寒冬腊月,哪怕一点点温暖都是救命的稻草。

孩童快病死的时候身体是僵冷的,更能体会当时绵软温暖的小被子是怎么竭尽全力想要把自己裹起来。

馥橙总说自己没有努力,说自己不想救人,可他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救俞寒洲,哪怕到了这一世,身负卦象的威胁,他一直「阳奉阴违」地跟卦象互相算计,又何尝不是为了俞寒洲?

“听我的。”俞寒洲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记,“乖橙橙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我来替你说。”

馥橙差点被气笑了,抬手往男人脸上呼了一巴掌,还软绵绵的跟摸似的,气得他甩了手,闷闷看着不说话。

俞寒洲握住少年瓷白的手腕,瞅到唇边贴了贴,故意逗他。

“要不要本相帮你用点力?”

“不要。”馥橙立刻蹙眉反驳,“你也不怕自己把自己打成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