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俞寒洲一听这两个字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时嗤笑一声,道,“金吾卫只认本相的手谕,不认虎符,拿了也没用处。”
“嗯……你觉得没用,太子觉得有用。”馥橙淡定地看着男人,“反正,你得整两个给我。”
俞寒洲不由笑了,捏捏馥橙的手,低声道:“这玩意拿了可是杀头的大罪。橙橙不若想想别的?”
“这也不是我能改的呀。”馥橙努力暗示。
俞寒洲终于懂了,松开手,起身坐到一边,提笔就画了起来。
馥橙无声地看着,安静的目光落在男人深邃的眉眼上,又往下挪,停在高挺的鼻梁……
他突然顿住,转开了视线。
都说鼻梁高挺的男人比较……馥橙想起最近水深火热的日子,实在不愿再回忆。
本以为他站不起来全身无力,俞寒洲又宠他,再怎么喜欢应该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可是后来,馥橙才知道,是他太天真了,是他太无知了。
房中术的博大精深,甚至能让俞寒洲专门制成大部头书籍、再配合医理知识专门研习……
“在想什么?耳尖红成这样?”
正进行第一千零一次自我反省的馥橙僵住了,然后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没有呀,我就是热的。”
他得装作不知道,不然俞寒洲一定会让他一起学的,馥橙承受不了更多了。
“你画好了吗?给我看看。”馥橙转移话题。
俞寒洲注视他片刻,将图纸递了过来,笑道:“怎么样?”
馥橙歪头打量片刻,迟疑道:“太子真的会蠢到相信你的虎符上刻着一条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