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提了一提」?
果然在俞寒洲这,就没有很难的事情吧。
馥橙没法吐槽自己格外能干的男朋友,只得略过,道:“所以皇帝生气了,禁了她的足,那跟郡主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俞寒洲沉默了片刻,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事实并不如何有趣,相反,对于馥橙这般纯真的性子而言,是比较隐晦肮脏的。
“此事却是有些不堪。橙橙还是不知道更好。”俞寒洲摸了摸馥橙的头。
馥橙听了也不恼,因为在俞寒洲这里,小被子永远「单纯」「天真」「乖巧」「需要保护」。
有时候馥橙甚至听到高值和侍女长的讨论,觉得俞寒洲平时养他跟养娃娃似的。
虽然馥橙很清楚,到了榻上,俞寒洲就不是这回事了……
“我不怕那些的……”馥橙摸索着贴住了俞寒洲的手背,“你知道的我也想知道。”
俞寒洲被少年软嫩的手心一蹭,又被轻轻搭着手腕,分明那力道几近于无,可就是挠在了男人心坎上,一时有些无奈。
对馥橙,俞寒洲总是毫无办法。
“妃嫔进殿后还得去祭拜,没那么快入座,本相先同你说说,只你得听话,好不好?”
“好。”馥橙一听就知道这事是有什么忌讳,俞寒洲不愿意他掺和,所以不让他当好奇宝宝,就当听故事。
两人说好之后,俞寒洲便将手放了下来,推着馥橙的轮椅离席。
朝臣们大都在接应自己家的女眷,倒是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便是有,也没有谁想不开会触宰相的霉头,专门跟过来打扰。
两人去了老皇帝为俞寒洲专门安排的宫殿里歇息了一会儿,便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