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洲笑道:“任子鱼是刑部尚书任声的表弟,平南将军任故是他的爷爷,也是我的下属。”
“噢。”馥橙下意识应了一声,却并不怎么理解这个辈分。
就像他一直不懂,俞寒洲为什么一堆爷爷辈下属一样。
不过想想,俞寒洲的救命药能延年益寿,之前又曾经因为小被子妖死而复生过,平时俞寒洲对待他又极为宠溺包容,总当他是小娃娃,所以……俞寒洲的真实年龄……
也不是不可能……
馥橙微微吸了口气……
不,这不重要。
馥橙又摇摇头,及时打住这个危险的想法。
只要他一直不知道,俞寒洲就永远年轻,永远跟他一个辈分。
是的,就是这样。
馥橙想了想,举起手往后摸。
他手腕纤细,这么一举起来,宽大的衣袖往下滑落,便露出白玉般的一截小臂,看着多少有些瘦骨伶仃。
俞寒洲见了便抑制不住皱眉,立刻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少年的手,温声问:“做什么?”
“想牵一下。”馥橙认真地说。
他是用跟平时一样的语气在说话,可听在俞寒洲耳中,就怎么听都像在撒娇,又干净又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