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反抗,都会换来塞希图斯更加严厉的“惩罚”,为了保全自己,他只能默默忍受。
“请抬起您的手臂。”塞希图斯将巫师袍从谢依身上褪下,耐心地将它整齐地叠起放到床头柜上。
巫师被剥去外袍,只剩下一件蔽身的睡袍。
“您非常听话。”
即便到了现在,塞希图斯依旧彬彬有力的用着“您”,然而这个敬称中毫无尊敬之意,更多的是亲昵和戏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巫师,按着巫师的肩,“来,请您抱着我。”
巫师扭过头,手臂却听话的环上了塞希图斯的脖颈。
“您真是太乖巧了。”塞希图斯喟叹一般地说到:“想惩罚您都没有理由呢。”
他的唇印上了谢依的下颌,并顺着脖颈往下,最终被睡袍的衣领阻拦在外。
塞希图斯很想解开巫师睡袍上的纽扣,然而他没有理由。
于是他便询问:“您爱我吗?”
巫师倔强地回答:“不爱!”
他愉悦地叹了一口气,解开了巫师睡袍上的第一颗纽扣。
巫师浑身一颤,然而他的反抗被尽数镇压。
“您爱我吗?”
塞希图斯第二次问,唇边的笑既暧昧又危险。
这一次巫师没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