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看着他走近,最后在自己的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形几乎挡住了落地窗照进来了阳光,在他跟前投下一片阴影。
谢司行抽走了他手里的杂志,垂着眼一扫,“刚刚在笑什么?”
适才他在工作的间隙看了眼御寒这里,就看到御寒看着看着杂志就笑了起来。
眉目舒展,阳光照着他明亮夺目的双眼,竟比昂贵的宝石还吸引人的目光,谢司行没忍住就多看了一会儿。
拿走杂志,看到上面的内容,谢司行挑了下眉。
这是不久前他接受的一个采访,郑斯年说对提升企业形象很有帮助,他就应了下来。
御寒笑哈哈道:“当然是谢总的经典发言。”
谢司行:“你的评价是?”
御寒:“有我当年的风范。”
谢司行笑了笑,把杂志还给御寒:“这是郑斯年放进来的。”
他还一次都没看过,也不知道杂志社会把对话一字不落地全放上去。
“不用害羞,说的不错。”御寒往后一仰,靠倒在柔软的沙发背垫上:“为君者,不轻狂枉为年少,不放肆怎称天骄,没野心怎算人杰!”
“……受教了。”
谢司行薄唇微微一勾,倾身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深灰色的西装在瞬间压出一点褶皱,又很快趋于平整。
御寒盯着看了一会儿,又看向落地窗外。
“车还没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