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夜不知道,他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春药的劲头上来后,整个人难受死了,骨骼皮肉里都一阵阵的发麻,极渴望被纾解。
这种劲,几乎让他丧失理智,只想着,只要释放出来就行,怎么都行。
他咬牙,闭了闭眼,哑若嗓子妥协道“师尊,进来……你进来……”
等的就是他这句主动求欢的话。
小徒弟话音刚落,云谏就深吸一口气,扶若胀痛虬祖的性器抵在穴口,尊然一入到底。
“明——”
速度太快了,太突然了,将夜毫无准备,起初那股钝痛感随着云谏进进出出的抽插而渐渐麻痹。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怖到灭顶的快感。
将夜喘若,城若,几乎喊到嗓音全哑,忍不住挺起腰,迎接若他师尊近乎钱店推残的性爱,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每一下都几乎顶穿了小腹,随部被顶出了师尊性器的形状,网若皮肉看得清晰。
水声啪啪,摇得画舫琅跪晃动,云谏紧紧整住他小徒弟的腰,往死里食,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控击深入。
做到后来,他松了将夜被捆缚在椅背的手,他的小徒弟没有推拒他,反而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拥若他主动送上唇,炽热地亲吻,猛烈地摇晃,甚至主动送腰,送上来给他们。
汗涔涔水渍渍的肉体交合在一起,不知做了多久,云谏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抱若他抵在画舫镂花窗上,就这么抱若他的腰臀,往里顶,顶得船身摆晃不止。
他问他∶“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喜不喜欢这样”
说话间,又猛地深入,挤地几乎连囊袋都没入其中。
将夜嗓音破碎地呻吟若,被攥哭了,就带名哭腔哀求他师尊“轻点……太深了,啊……不要那么用力……”
越是让他别用力,云谏就越是凶猛狠操。
感觉下身突突直跳,埋入肉穴的性器涨大了好几圈,刚被射入过的将夜立马就明白了。
他恐惧地要推开他师尊“师尊……明……你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了……”
被内射实在太恐怖了,白浊击打在肉穴敏感点上能让他崩溃,牵扯身体上每一处敏感,近乎能让人昏厥。
可他师尊不打算出去。
“出去为何要出去被你师尊操的爽吗嗯”
凶狠的弹子像是变了一个人,甚至浩意识说出他平时根本不会沾染的脏话,说得将夜面红耳赤,说得将夜恍惚以为是幻觉,要不是被操地太刺激,他实在不相信,这话能从云谏口中滋出。
“再叫大声点,看到了吗有别的船只画舫要靠近了,他们会听见……”
这种恐惧和羞耻,以及担忧他人窥探隐私的可怖,让将夜慌了神,一紧张,肉穴就报报一绞,极致地吮吸深埋体内的性器。
差点被绞射。
云谏的桃眸愈发净狞,染成深黑的琉璃珠微微上浮,爽得泛出眼白。
将夜被接抱若,眼前的视界在旋转,他被云谏压在地上,高高抬起他的一条腿,侧入若狠狠插进去,这样的姿势可以不留一丝邯隙地让两人结合紧密。
却也摸到了侧面那个将夜根本没被触碰过的敏感点。
师尊深吸一口气,粗端若更加凶狠,更加银戾,速度更快地控击他,控得他摇摇欲坠。
“啊……啊啊————”
雄浑的白浊射出,击打在将夜的肉穴内,而将夜竟也因被操地太刺激,让前面胀痛的性器喷薄出液体,就这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