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办公楼只有校长办公室安装了防盗窗,高层安装防盗,是为了防止人掉下去,底层安装防盗则是为了防止东西被偷,可鸣升学生听话,外人又进不来,谁会偷范效璋的资料?
“他的防盗窗是为了保护自己。”
江霁初:“你的意思是,范效璋死因是坠楼。”
谢寄:“对,他生前从高层跌落,全身骨头都摔断,所以动作不和谐,害怕靠近窗户。”
江霁初:“那袁笑长又是怎么回事?”
谢寄:“范效璋提起袁笑长时的神情不仅是嫌弃,还掺杂了些屈辱,说明他看不起袁笑长的教育方式,,生前却不得不听命于袁笑长,我猜他生前可能是袁笑长学校里的老师,或者竞选校长输给过袁笑长。”
江霁初恍然:“所以考倒数的学生他还打算救一救,考最后一名的学生被他看做废物,要扔去恶心袁笑长。”
谢寄:“没错。”
江霁初:“范效璋意外坠楼,又或者不甘屈于袁笑长之下,抑郁不得志自杀,但他怨念太重,死后在阴间造出假鸣升。”
谢寄:“我们进学校前用手机查看过新闻,有学生和老师压力太大,有的昏迷,有的猝死,因为他们的灵魂都被范效璋带到假鸣升用来‘证道’,他要证明他的教育理念是对的,是足够超越袁笑长的。”
如果说高强度的教育模式还能以为了让学生取得好成绩做借口,范效璋死后因一己私欲将无辜人拉进假鸣升受难则罪大恶极。
江霁初厌恶道:“太不是东西了。”
谢寄揉了揉江霁初后颈,开口安慰:“别急,明天就送范效璋一场物理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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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两场后谢寄跟殷霖接头,确认监考这件事本身只加基础分数,和监考数量没关系。
于是谢寄让江霁初下午去顶殷霖的班,由江霁初替殷霖监考,他则和殷霖去实验室忙别的。
江霁初才上大学没两年就进了祭坛,不成想再度回到教室,从学生摇身一变成了监考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