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七!”
“对二!”
“哪有你这么打牌的!”
“你管我怎么打牌!”
思悠听到开门的动静,扭过头却见门口的谢泉像根蔫儿了的黄瓜,不由问道:“怎么了这是?”
谢泉:“为自己没有养成随手敲门的良好习惯而羞愧。”
思悠目光落到表情比平时绷得更紧些许的江霁初脸上,了然地揉了揉谢泉脑袋:“怎么能怪你,我可怜的孩子,要怪只能怪某些大人办事不知道锁门。”
江霁初:“你想打……”
殷霖把手里的垃圾牌往牌堆里一塞,大义凛然地打断:“谢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江霁初可还带伤!”
“别听思悠瞎猜,”谢寄按住要拔刀的江霁初,对殷霖道,“而且我们离开假鸣升后,伤就不见了,只有霁初带一点后遗症。”
他身上昨天傍晚天台造成的割伤连痕迹都没留下,江霁初腹部也完好如初。
就像从祭坛回到现实世界。
仔细回想,他第一次离开祭坛的时候伤其实很重,但现实世界他的身体却完全没有显现,否则他也不会发现不了自己失去一段记忆。
真要说起来,最多是有点累,他当时以为是又要忙工作、又要为病危的谢泉操心导致的。
现在看来,在祭坛中受的伤更像是直接作用在灵魂上,所以他才会觉得累,江霁初刚才江霁初才会比他晚恢复意识,还是从梦中醒来。
那么,他们到底是以什么状态进入的祭坛?
谢泉奇道:“真的诶,刚我没敢仔细看我哥的脸,果然,伤不见了,而且学长的气色也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