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起来,两人间还是江霁初忍不住主动去吻谢寄的多,可他吻技平平,每次主动权又会落回谢寄手里。
厨房里的吻比从前每一次都要深入而缱绻,谢寄右手从宽松衣摆下探入,指尖倏地触碰到一道不甚明显的长疤。
他松开快喘不过气的江霁初,将人从水台边上抱下来后,又把江霁初翻了个身。
江霁初手总不能撑进水池内,撑靠近身体的一边又不好借力,只得伸长了去撑更远处的地方,这个姿势令背部不得不伸展开来,弯下一条漂亮的弧线。
谢寄把衣摆撩上去。
“杀”留下的伤疤和其他boss的自然不同,何况还是一次后又叠加了一次,持久到他们在主城区这么久还没完全褪去,剩下浅浅的白色。
可谢寄还记得这道白色原来狰狞的样子。
第一次是江霁初听到他进入祭坛去找女王理论,太冲动被“杀”打伤。
第二次是“杀”在殡仪馆关卡要杀他,江霁初替他挡了下来。
都是为了他。
谢寄倾身在白疤处落下一吻。
他感觉到江霁初身体陡然僵硬,继而颤抖着想要挣扎。
但江霁初不会真抗拒他的任何举动,直到他满意松开手,江霁初才迅速翻过身,脸红了个透彻。
蛋糕的香气充斥在厨房内各个角落,特别是水台附近,糖类分子严重超标。
江霁初还被谢寄困在方寸之地,亲吻带来的余震尚未消散,腿都有些站不直。
谢总技术和手段跟他不在一个境界,江霁初唯恐真丢人的瘫谢寄身上,边说边胡乱地要把人推开。
“谢总,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