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走出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人,她踩了足有七厘米的高跟鞋,暧昧地朝江霁初抛了个媚眼。
江霁初对充满杀意的眉眼视而不见,只答道:“算。”
此言一出,人群中开始有人做出小动作。
都到了第六层,谁还没个傍身的道具?
“妄”不能杀他们,而他们杀了“妄”就能提前回主城区,生意稳赚不赔!
人群边缘出有个竹竿似的青年一发狠,手藏在兜里迈出一步。
他的步子像是某种信号,空旷的大街上气氛顿时变得紧张。
刀疤男拇指探入怀表缝隙打开表盖,继而将怀表再次高高抛向空中。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怀表越来越盛的光晕映照着每一个心怀杀意的闯关者,在光晕即将达到最盛的瞬间,后方传来一道枪响。
“砰——”
子弹没破坏怀表,只擦着怀表边侧击堪堪滑过,像是失去了眸中支撑,怀表从空中落下,被刀疤男眼疾手快的接住。
他猛地望向身后。
谢寄的步子很大,却又很稳,行走间带起的气流撩动外套下摆,衬衣规整的收进休闲款西装裤里,勾出完美的身形,他眉梢眼角都噙着笑,像是脾气极好。
可他手中的枪还在冒烟,食指正扣住扳机,跨越所有人的防备与仇视走到江霁初面前。
刀疤男狠狠蹬着谢寄:“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