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从怀里掏出张空白黄纸,咬破指尖画了一通,抖抖递给他:“今晚睡的时候放枕头边,保你万事顺意。”
谢寄接过符纸,他知道杨远并非徒有虚名,而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放枕头边就行?”
杨远:“嗯,管今天一天,如果效果满意你明天再给我打电话,我叫人给你送一打。”
杨远来z市是接了单子,有事要忙,没在他这儿待多久,两人聊了两句后,杨远就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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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淡了。
江霁初咽下最后一口草莓班戟,将一次性托盘和勺子扔进垃圾桶。
本市的甜点店他光顾得差不多,但总觉得差那么点味道,家里有专门做饭的厨师,他也让厨师按他的口味做过,还是不行。
江霁初心中失望,但失望次数多了就成了习惯,于是也没当回事,起身回到画室。
画室摆满了画成或未画成的作品,其中一个架子夹着一张照片,下面则是沓资料。
江霁初走近画架。
照片上的男人接近三十,一身深色正装,眉眼和唇尾都弯着,未语先笑,一看就很好亲近。
可男人的这份好亲近不等于好欺负,他腕上戴着只价值不菲的手表,气质沉稳,与人说话时恰到好处地拉着距离,显然当惯了说一不二的上位者。
谢寄,五百万买下他画的人。
第181章 圆满3、想什么呢,不看路。
江霁初自知《问山海》值不了五百万, 抬价的人是看上他母家的权势,想借他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