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是个各方面都挺不错的青年。
见江霁初词穷,谢寄接过聊天的主动权:“江大师……”
江霁初只是小有名气,自认万万担不起大师的称呼:“谢总叫我名字就可以。”
谢寄从善如流:“霁初。”
江霁初:“……”
他以为谢寄会和厉天衡一样叫他小江,或者叫江先生一类。
他们只见过两面,叫霁初其实有些过于亲近。
可意外的是,他并不觉得厌恶。
谢寄:“我昨天看了你的一些画,《问山海》的风格对你而言似乎比较特别。”
江霁初喝了口咖啡,沉默片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画《问山海》。”
谢寄做出个愿闻其详的手势。
江霁初眸中流露出真切的困惑:“我确实不知道,像是某种灵异现象,当我放下笔时,《问山海》就已经完成了。”
谢寄:“所以你觉得它是个沾神碰鬼的烫手山芋,索性捐出去卖掉。”
“不是想处理烫手山芋,”江霁初定定看着他,“我只是冥冥之中感觉到,它就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
谢寄靠在椅背上,不着痕迹地瞧着江霁初,判断江霁初的话有几分可信。
如果江霁初所言为真,那江霁初很有可能和他遇见了同一种情况——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