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
谢寄记起来,他后来一概不去生意场上的生日会,叮嘱过秘书全部拒绝。
而特别熟的朋友会直接找到他这儿,不会经过秘书那道卡。
谢寄:“你又不是没我联系方式,找什么秘书啊,他那儿来者全拒。”
江霁初眼睫颤了颤:“哦,那你来不来。”
谢寄看过江霁初的资料,知道对方生日:“三天后?”
江霁初:“对。”
谢寄:“咱俩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吧,你都叫我了,我能不去?你发个地址,我按时到。”
趁江霁初打字的功夫,谢寄又问道:“你怎么没吃晚饭?”
江霁初:“没胃口。”
谢寄又折回被江霁初妈妈打断的问题:“遇见烦心事了?”
江霁初动作明显一顿,而后很轻地摇了摇头:“没,睡眠不好。”
谢寄一听就知道是鬼话,江霁初显然在为什么事烦忧。
比如已经初露端倪的记忆。
他望着屏幕,那头的江霁初不像面对厉天衡时的疏离与冷淡,或许他口中“过命的交情”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又或许是哪怕被遗忘也停在骨子里的熟稔令江霁初对他疏离冷淡不起来,但也不算亲近。
他不禁想起梦中的江霁初。
谢寄还没变态到不断回味一场激烈的春梦,可二人的过往仅剩了这么点东西,他想回忆别的也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