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炤:“我看出来的。”
宋文炤回忆道:“就这两天,每次我跟他说其他事,他平静得,我还以为他修无情道呢。”
“但是每次说起你,尤其……”宋文炤停顿了一下,有些不大好意思:“我夸你的时候。”
“你弟虽然还是没什么情绪波动,但是我看出来了,他笑得特别开心。”
燕晨:“嗯。”
燕晨:“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问到这个,宋文炤的笑容反倒收敛了一点。
燕晨还以为是真的「没什么」,结果宋文炤接着道:“就是会常常对魔界生出怨怼。”
宋文炤长叹一声,语气忽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
“人各有道,在这条路上,任何人都会遇见挫折。因而无论何时、身处何种境遇,都当坚定不移、坚守道心才是。”
“沉溺在仇恨中,可不是什么好事。”
宋文炤摇了摇头:“往后离开魔界,你好好开导开导你弟弟,他连被自己被关在魔界……”
“八十一年零九月又二十一天,”宋文炤回忆了下那串数字:“连这个都记得清清楚楚。”
“若有不慎,恐怕会生出心魔啊!”
宋文炤语重心长,言辞恳切,看得出来,是真的担心「燕晨」因此而耽误心境。
但他不知道,此「燕晨」非彼燕晨。
他会对魔界心有怨怼,会将「自己」被关押的时间记得清清楚楚,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