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左边那位,一身玄衣裹挟着数千年的清寂,如沉沉乌云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这个的燕行的面容,相较而言更加成熟,却也更为冷硬,目光冰冷得像一把常年饮血的杀人剑。
他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脸庞却越绷越紧,最后只是紧紧盯住了燕晨。
若非没感觉到危险和恶意,燕晨都要以为,对方下一秒就会抬起剑扬了自己。
最年轻、也是在树下冲他招手的燕行,后退两步将他护至身后。
满是警惕:“你们究竟是何人?”
“装模作样,还不快显出原形!”
护着燕晨的燕行一愣:他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没有啊……他循着声音,看向拦在右边的身影。
燕行的第一反应是:这位,比左边那位装得更像一些。
但其仍旧浑身都是破绽。
燕行开始挑刺:他居然给剑上挂了那——么长一条剑穗,不知道这样会影响拔剑的速度吗?
还有那把剑鞘,上面镶嵌的灵玉,不用看都价值连城。
他燕行,什么时候这么富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