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推开我你为什么不早推开我,而是在我以为我们可以的时候你却以会伤害我为由推开我?”
顾辞银说着冷笑了声:“闵殷,你就是个胆小鬼!”
他的目光落在闵殷额头上的刀疤上,眼里闪过一抹难过,微哑的声音轻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闵殷垂下眼,任由顾辞银对他使脾气,起身去浴室打了热水把毛巾浸湿拧干,给顾辞银擦脸。
虽然顾辞银一开始不肯,可后来动了几下身体因为酒意没什么力气,最后只好靠在闵殷肩膀上任男人自讨苦吃。
温热的毛巾擦过皮肤,带着舒服的触感,顾辞银很快就在闵殷的怀里睡了过去。
垂眸看着怀里人,闵殷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收拾好毛巾这些东西后他才回到顾辞银的床边。
他轻轻的抚弄着顾辞银的头发,很轻地道:“那晚我没有后悔,甚至是我最好的回忆,对你我唯一后悔的是……”
他垂下眼,指尖慢慢收紧,随后起身动作很轻的开门离开了。
……
从收到香槟玫瑰那天起,每天都会有人送玉淮星香槟玫瑰。
上次玉淮星以为送花的是顾辞银,可顾辞银说他最近在忙着公司的项目没有买花。
每天都有新鲜的香槟玫瑰送来,可送花的人却始终没有露过脸。
玉淮星总觉得这样不好,和管家道:“徐叔,下次就别收了,或许只是对方送错了。”
第二天又有人来送花,徐叔按照玉淮星的要求婉拒,可对方却很为难,说自己只是收钱办事,事没办成得付双倍罚款的。
无奈之下徐叔只好把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