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淮星抬头，晲着顾辞念的眼睛没有直接应。

吃完早餐后顾辞念收拾好餐桌和碗筷就去公司了，玉淮星晲着远去的那辆黑色的豪车慢慢拨通了韩医生的电话。

和韩医生询问解释了几句后，玉淮星问道：“他头上的伤会触及到神经吗？伤口好像一直在反复。”

韩医生那边说道：“顾总头上的伤虽然严重，但刚好避开了神经部位，是不会导致他产生其他变化。”

“也就是说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自主意识导致的吗？”玉淮星犹豫问道。

韩医生肯定回答：“是的，顾总的伤不会导致他神经产生问题，所做的所有都是他的自主意识。”

玉淮星沉默了好一会儿，许久后说道：“可是他的伤一直不见好，会不会是吃药吃太久导致他情绪有些变化？”

听着玉淮星的问话，韩医生心里了然，顾辞念自残的行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了能让玉淮星多看他一眼怕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顾辞念身体素质好，他头上的伤早就好了，更不存在吃药的问题——现在他的伤口还没好，百分之一百是顾辞念自己所为。

这话韩医生自然是不敢讲的，他瞒着借口道：“可能是顾总太忙有时候太过劳累导致的，吃的那些药不会导致他情绪发生变化的。”

挂了电话后玉淮星拿着手机久久回不过神，想起顾辞念为他做的种种，他很轻的笑了。

“自主意识？”

身体倚靠着沙发背，玉淮星手背搭在眼睛上，嘴角很轻很浅的勾着，却莫名让人心疼。

缓了下他拿开手，漂亮的眼睛眼神涣散的看着前方，看不透他眼底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