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淮星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当时捏着玉淮星的下巴在他的唇上亲了亲，还一个劲的恶劣的说道：“你是想问我有没有碰过他？”

拇指揩着玉淮星的唇瓣，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散漫的笑意，嘴角勾起：“你觉得呢？”

瞧见玉淮星的情绪因为他而不断起伏时，他的恶劣更甚——他想玉淮星满脑子都想着他。

凑到玉淮星耳边，那时候的他说出了那句混蛋的连人渣都不如的话。

“要不试试？你和他一起……”

他当时只想着要玉淮星的情绪为他而起伏，想占据玉淮星的整颗心脏，却没想过玉淮星当时听到他信口胡诌的恶劣话语时心里有多难受，又对他有多失望。

如今想起，曾经的一幕幕，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把闪着寒光的锋利刀子缓慢的插入他的心脏，每一点疼痛都被放大数倍，一点一点的折磨着他。

犹如凌迟一般。

“星星，上辈子的我不是人。”心脏疼的他呼吸艰难，顾辞念深呼吸下，嗓音又哑了几分，“我不该为了让你只想着我而做那些混蛋事，我错了，我错了……”

强烈的占有欲让上辈子的他发疯，可因为他的发疯带给玉淮星的疼痛他却无法帮他承担。

抱着玉淮星，顾辞念握着他的手哑声轻道：“星星，不要讨厌我，你生气可以在我身上捅刀子，捅多少刀都没关系，只要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玉淮星静默着没说话，他抽回自己的手，在顾辞念怀里轻轻摇头。

听着顾辞念说着曾经的过往，上辈子的那些记忆一点一点掠过，酸涩苦楚的情绪在心头蔓延，让他忍不住攥紧顾辞念的衣服。

“星星……”看着玉淮星这样，顾辞念心脏疼的难受，他宁愿玉淮星打他骂他也不愿他这样。

他见不得玉淮星难受，更受不得玉淮星眼眶泛红掉眼泪。

一下一下轻轻的抚着玉淮星的背，他一遍一遍的为自己曾经不是人的行为道歉。

外面雨声嘈杂，冷雨化为一颗颗尖锐的冰块砸往顾辞念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细嫩的肉被划破，滚烫的血液渗出，浸染着满腔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