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云眨了眨眼,笑眯眯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肌理流畅的躯体,似乎是在像楚蔑炫耀展示些什么,在脱下肩膀那块的时候,笑容一下子僵住了,龇牙咧嘴地看着楚蔑。
楚蔑默然:“……你干嘛?”
沈淮云痛苦面具:“伤口黏住衣服了!”
楚蔑:“……”
楚蔑只能又心疼又好笑地帮沈淮云把衣服从伤口上弄下来。
刚结了血痂的伤口自然崩裂开来,再次流血。
楚蔑忍着心疼为沈淮云把肩上的血先擦干净,看着他伤口处翻开的皮肉,放下手上的棉签,声音都不自觉放柔了几分:“沈淮云,伤口太大了,所以酒精我只能倒了。”
沈淮云安静了一瞬间,苦哈哈地说:“那你一定要稳住,我怕你整瓶给我倒上去。”
“……”
楚蔑动作一顿,脸上的温柔和心疼消失地一干二净。
沈淮云看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顿觉不妙,连忙告饶:“不是,刚刚我就是随口一说。”
楚蔑不想跟他胡闹,沉下心将酒精倒在了沈淮云的伤口上。
酒精带来的灼烧般的痛感令沈淮云的肌肉微微绷紧。
楚蔑感受到手下躯体的紧绷,问:“很疼吗?”
沈淮云咬了咬舌尖,忍着疼贫嘴道:“确实疼。不过只要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沈淮云说这话也只是习惯性贫一下嘴,按照楚蔑有些害羞的性格还未必会真的这么做——直到他感觉到嘴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
楚蔑只是蜻蜓点水一般,一吻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