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毫无记忆,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以剧情的狗血度,和他早死炮灰的属性,恐怕是真的。
不作死就不会死,炮灰不作,很不寻常。
他的迟疑,便是默认了。
这一刻,萧统万分失望,像一瞬间老了十岁,挺直的腰板都佝偻了几分。
“你……你这……”
这一刻,戎马一生的忠勇侯罕见的哽咽了,他气得直发抖,眼神尽是失望。
萧靖心头酸涩,垂头道:“祖父,我错了!”
“不,你没错。”忠勇侯摆摆手,一脸悲痛:“是我错了,我错在没把你教好,愧对你爹娘的托孤,也愧对列祖列宗的厚望。”
“是我错了,我有愧于心,到了地下,也难以心安,不敢见人。”
说着,他竟流下两行泪。
当年,他在沙场上出生入死,没吭过一声;被撤了兵权,也无动于衷;即使子孙都死绝了,也不曾抱怨一句。
在这一刻,他竟老泪众横,让众人都黯然神伤。
“你大了,我管不了了,也没力气再管了。”
忠勇府梗着脖子,一字一句都说的用力:“你爱去哪里,就去吧。他日,我到了地下,再向列祖列宗和你的父母告罪。”
他的话,带着难以言喻的悲痛,让听者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