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少年发出沙哑的声音,很低,不认真听,就会被忽视。
“你什么?”
“忘记了。”
李睿蹙眉,追问:“什么?”
托管时,程序混乱也正常,萧靖笑意盈盈,说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我想说什么?”
啊,忘记了,那就不要再想了。
李睿心头一沉,转身就说:“来人!”
一名小厮跑进来,恭敬地听候吩咐。
“让鬼医过来!”
一声令下,鬼医很快就来了。
他年过六甲,留着长长的胡子,不修仪容,衣襟上还沾着污迹,看人时,常笑眯眯的,与残忍的手段差之千里。
一番诊断后,鬼医捏着一缕胡子,沉吟片刻,摇头说:“不好说,很不好说。”
“直说!”
“他脉搏虚弱,却吃好睡好,问一句答一句,思路清晰,不像得了失心疯。”
然而,若说他正常,显然是不可能的。
鬼医又诊断他的伤势,叹息说:“或许是伤的太重,邪气入侵肺腑,一时精神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