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化慌了,“我……”
“你过得好不好,与我何干?”想着,萧靖噗嗤一笑:“说来,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呢。”
“江元化,你装什么?”
“你装作情圣,装作为情所困,我就能接受你了?”
萧靖讥讽:“别傻了,你只会让我厌烦。”
这一刻,江元化遍体生凉,一颗心仿佛被狠狠地剖出,扔到油锅里,翻来覆去地炸,痛得骤缩。
然而,哪怕再痛苦,他也不能表露,不能让少年厌烦。
那冷漠的眼神,如一把刀,深深扎入心口。
江元化受够了他的漠视,每多忍一秒,都痛不欲生。
为什么?
为什么他能与别人有说有笑,哪怕是陌生人,都能抱以善意,却唯独对自己心狠?
江元化苦笑一声,近乎讨好说:“你别生气,我……只是想你了……”
“哦,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这几天,你过得还好吗?在外面,住得习惯吗?”
“好,习惯。”
江元化:“如果有人欺负你,尽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