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渊愣愣低头,一把剑穿透了肩膀,离心脏仅有一指。
然而,伤口再痛,也不及心痛。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萧靖一把抽出剑,冷笑说:“这是你自找的。”言罢,转身就走。
陆长渊想追,却见其回头一望,那眼中的冷漠如一道道钢针扎在脚上,令他无法再动弹半步。
伤了陆长渊后,他继续南下。
南土,修士们并不争强好斗,论道的声音比比皆是。
萧靖难得放松,走到一处酒楼酒楼中。
这里,很是热闹。
旁边一桌,坐着两名修士,见萧靖独自一人,竟邀请他一同饮酒。
萧靖愣了愣,对他们的热情感到惊讶。
无奈,对方太过热情,好像他不喝一杯,就是不给面子。
这热情好客的模样,更像凡人,而不是一心修行的修士。
萧靖笑了笑,也并未拒绝,与他们同坐一桌。
“这位道友,我敬你一杯。”
萧靖也不露怯,大大方方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