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年竟然以一副主人家的姿态阻拦他。
凭什么!
“哦。”江越年很平淡地说,“现在是皎皎在住,也是他邀请我来的。”
邀请?
他注意到江越年的锁骨上有指甲刮擦过留下的红印。
愤怒、不甘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让他急于要找到一个发泄口, 在他张口大声喊孟皎的名字之前,江越年冷下脸, 眼里淡淡的调笑的光也收了起来, 一字一顿地说:
“顾东林, 我说了。不要去打扰他。”
“不管是你现在跟个丧家之犬一样见到他质问他, 还是你怀着一个左右摇摆的心要见他,你都没有资格。”
顾东林的大脑还是麻木的,反问道:“你有什么资格?”
“当然有啊。”江越年笑起来, “我干净。”
“干净”这个词含在唇齿间,特别暧昧不清。
顾东林觉得那个笑格外刺眼。
“大晚上的, 不要在这里发疯吧,回去冷静一下。”江越年很友善地给出建议, “你还有一个白月光在等待着你, 有什么烦恼可以跟他说说。”
被江越年带偏思绪的下一秒, 门不留情面地关上。
顾东林像只斗败的困兽困在大门前的方寸之前, 无用又愤怒地徘徊了几圈, 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