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信甚至怀疑他睡着了, 又出声试探了一句:“孟皎?”
“知道了。”孟皎很清醒地回复。
“哦,好的,如果有什么消息我再跟你说。”陈鸿信决定贯彻落实自己传声筒的身份, “不过他挺活该的。”
他亲眼见到孟初站在大厅, 手机里循环着孟皎说那幅画是诺曼画的,等着诺曼让他吃官司的警告,嘴巴里喃喃说着“怎么可能”, 跟要疯了一样, 然后在疯了一会儿之后昏了过去。
陈鸿信立刻倒退了好几步,骂了声“晦气”, 连忙指挥佣人们把他抬起来送到医院, 再通知孟家的另外两位。
本来以为孟初跟以前一样在作秀, 没有想到这次好像真的病得挺重的。
对此, 比较缺德的陈鸿信还是想评价一句——
报应。
大家在医院团团转的时候,他抽空出来给孟皎打了个电话。
如果孟皎没有猜错的话。
孟初这回病倒,应该就是他有史以来病的最严重的那次。
肾衰竭, 需要换肾,然后漫天狗血开始泼洒, 查到孟皎的□□和他匹配,开始漫长的拉锯战。
孟皎骂了一声。
听上去就很烦。
如果放在原先, 孟皎还能跟他们缠斗上三百回合, 曝光他们道德绑架的虚伪作态, 如果他们还敢有什么违法边缘的行为, 直接送他们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