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绯红的唇瓣慢慢张开，左右看了一下湿红的口腔，深粉色的舌尖抬起一点，缓缓凑近，镜面吹了一口热气。

食指指腹缓缓在那蒙上白雾的镜面上，划出一道干净的横线，显露出他的双眸。

眼睫轻缓掀动，瞳孔深处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高高在上。

就像登临至高王座，俯瞰所有生灵、同时被所有生灵狂热注视的王。

“更变态了。”

他又轻又慢地喃喃。

好听的嗓音如冰珠落玉盘，含着隐隐的沙哑尾调，叫人听着脊背发麻。

系统数据流一抖，感觉身上绿绿的1和0都要变红了。

天哪！青青是不是在钓我呜呜呜，难道有山瀚离还不够吗！

“小系统？”原青喊它，“怎么了？”

系统结结巴巴地喊，【青青？】

它也不想当小狗啊，可是青青喊它小系统诶qwq

原青：“嗯？”

他眉梢微抬，眼底的情绪雾一般隐下去，又变回了冷淡平和的样子。

系统被回应了，心想小狗就小狗，【是的，我们的革命已经成功一半了！这是青青的一小步，却是拯救社会的一大步！山瀚离能在潜意识里放纵出来这些，那么下一个世界就能更】

原青轻轻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