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摸到。

布鲁斯垂下视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原青：……

他头疼地拿卷宗的书皮硬角敲了敲少年面前的书本，“抄两遍。”

“老师……”布鲁斯抬起眼眸，一副悔过自新的模样。

“全部。”

原青缓缓吐出两个字。

布鲁斯垂头丧气地抿着唇，手上却很听话地从第一页开始抄了起来。

看来这等事情常有发生。

……哪学来的！

阳光斜斜地照在书桌上，在布鲁斯的发顶笼上一层薄薄的金色光晕。

原青眉头越皱越紧，望着眼前勤勤恳恳的少年。

他意识到，眼前的少年和年幼的布鲁斯几乎像两个人了，就好像一只小狼养着养着变成了一只金毛犬。

到底……怎么回事？

那些飞速流窜的时光中，他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