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安太妃喜欢勾崽,勾崽可爱乖巧,讨人喜欢而已。”钟延玉想着上次他岁景孤寒跟着安太妃一起用午膳,安太妃表现出来的的确很疼勾崽,不过也因为皇宫里唯一的小皇子这层身份吧。
他就是有点担忧,在这种日积月累的疼爱下,勾崽会不会骄纵。
不过好歹有国子监那群武太傅和景孤寒这个父亲,勾崽倒是偶尔也会被打压一下。
“那延玉呢?你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他?”景孤寒微微挑眉,突然手上加重了力道,更加靠近了青年。
“那个小狗崽子都有这么多人疼了,延玉怎么都不知道多疼疼朕?”
“我哪里敢让你疼,你每天都够让我疼的了。”钟延玉凶恶地咬了口景孤寒的脖颈。
说到这里就来气,今天这狗东西折腾得够久的,现在他的腿还有些麻呢。
景孤寒见他不自在,伸出手主动给他揉了揉腰肢,眼眸含笑,“辛苦延玉了,我就知道延玉对我最好了,要是以后没有延玉,我可怎么办呀。”
钟延玉拍了拍他的脸,“你要是真觉得愧疚,以后就不要折腾这么久的时间了,你看寻常夫妻,哪里有你折腾得这么久?”
景孤寒眼眸微暗,亲了亲少年的红唇,“那是因为他们能力不够,又不是我的问题,你是朕的皇后,朕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
“你就不怕多弄出来个勾崽?”
钟延玉撇了他眼,对方这么频繁地与自己交好,到时候弄出多个孩子,岂不是得气死,有个勾崽都让景孤寒头疼了。
但在这点上景孤寒倒是拎得清,“放心吧,我每次都会处理好的,不会再有下一个勾崽了,生产这么危险的事情,我怎么会让你再经历。”
要是生个小皇女还好,再生个讨债的,真的要气死他了。
钟延玉抬眸看向了男人深邃的五官,微微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别的皇帝是恨不得多开枝散叶,你倒是好,就想着有个勾崽就可以了。”
“难道有那个小狗崽子还不行吗?到时候我们好好培养一个继承人,好过生出来一堆孩子。”
景孤寒莞尔,眼见着天色也不早了,便派人准备马车去京城的夜市瞧瞧。
钟延玉由他牵着手,想了想还是戴上了半张面具,“你也戴着,否则上巳节你想招蜂引蝶呀。”
景孤寒揉着他的脑袋,微微低下身子,任由钟延玉给他戴上,“上巳节男女游玩,我有你这个皇后在身边,哪里敢招惹其他人?”
两人上了马车,景孤寒立即抱着人蹭着钟延玉的脸蛋。
耳边是渐渐人声,想必夜市开始了,景孤寒这才收了手,那双眼眸始终注视着青年,吻了下他的红唇,这才放人下去。
马车是在稍远集市的前面停下的,夜市人来人往,马车容易惊到,而且也不方便停车。
景孤寒扶着青年下来,几个暗卫自觉跟在两人的身后,面无表情地吃着这堆狗粮。
“罢了,周围也有不少乔装打扮的暗卫,你们跟个凶神恶煞的阎罗似的,自己找个地方玩吧,别跟着我们了。”景孤寒觉得手底下的大块头没点眼里劲,有他们在,钟延玉都避开些自己,有所顾忌。
他知道青年脸皮薄,所以给暗卫放了会假,“有什么事情,朕放蓝色烟花告诉你们,你们再赶来吧,左右都是在集市上。”
闻言,暗卫们对视了一眼,随后这才散开了。
“好了,人都走了,我们去玩吧。”景孤寒转过身来,对青年只有笑脸相迎,钟延玉看了看不远处的五颜六色的花灯,觉得新奇,拉着景孤寒过去了。
“这花灯多少钱一个呀?”景孤寒看着自家延玉拿着那个莲花形状的花灯,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朝小摊摊主问道。
“公子,这些花灯都是五文钱一个,不过要答对花灯上的谜底才可以拿走,答不对想要拿走的话就得八文钱了。”摊主老板放下手中的话本,抬起头来说道。
这也是上巳节的传统节目了,男女游玩之时,共猜谜底,这些花灯一般价格都是在五到十文钱之内。
不同的花灯有不同的谜语,有难有易,若实在猜不到,也有其他贵些不用猜谜的,但这其实考的是男女双方的学识,大多数女子都乐意来买花灯顺带做谜,考一考男方。
月落乌啼之时,男女在花灯灯芯处写下愿望,放到水中漂游,若是今夜双方均符合心意,男方过后不久就会差媒人到女方府上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