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吻着青年的指尖,钟延玉对上他缱绻的眼眸,心动了一下,随后又很快清醒了过来,“陛下,你该洗漱休息了。”
他还有公务便不与人作陪了,正想去桌子上处理奏折,却被景孤寒拉住了手,按在了怀里,被人打横抱起,走的方向是浴池处。
“奏折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勿忧。”一句话让钟延玉安静下来,炙热的胸膛处,是那颗跳动的心脏,他抬起头,男人的剑眉星目映入眼帘。
景孤寒低下头,亲吻着他的红唇,在温热的泉水中,青衣被缓缓解开,水声响起,溅起水花。
夜色西沉,钟延玉哑了声音,那双凤眸染上红意,还是忍不住微微制止了男人,“明日还要上早朝,你别乱来太久了。”
景孤寒瞧见这人还有心思想别的,不由分说地给洗干净的青年包起来抱到了软榻上,熏香袅袅,内室格外暖和,钟延玉的手被拉回去床榻,逃不出亲密的桎梏。
在景孤寒的补习之下,钟延玉对政务越来越得心应手,相应的扌喿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便没什么功夫顾及景孤寒了,这引起了景孤寒极大的不满,但他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帮着处理政务。
直到这日,钟延玉第一次收到了催皇嗣的奏折,打开一看上书人竟是赵丞相为首的党派,不由得皱起眉头,“怪不得呢,我说怎么有哪个小官敢提这事。”
在正宫面前提醒着给夫君纳小妾,钟延玉能忍吗?
当然不能——
他好好“阴阳怪气”地怼了回去,洋洋洒洒写了千字,话里话外意思告诉赵丞相等人,若是太闲了,便去找点正事,每天这么多的国事,不知道处理些,净是想些乱七八糟的!
可等写完之后呢?
钟延玉低下脑袋,不由得深思,皇嗣之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决的,他的眼眸垂了下来,唤来亲信侍卫,“你去打听打听,皇家两代以内的正统血脉子嗣,他们的情况如何,本宫要择一个过继到膝下来。”
按照祖制,皇帝若因身体等问题没有子嗣,可在皇家近两代以内,择正统血脉之子继位,他的确要选择一个合适的继承人来培养了。
如今钟延玉的话便是圣旨,侍卫自然不会多嘴,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便将所有符合条件的人做了个名册呈上去。
景孤寒看到这个名册还很疑惑,钟延玉看他缠着自己实在太紧了,便骗他说,“后宫太少人了,该选秀。”
“不要!我不选,我就要延玉。”景孤寒立即亲了亲他的脸颊,抱着他细腰道,“延玉的腰最软了,我知道的。”最近几夜他天天摸着抱着,还鲁莽冲撞着,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