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等他解决了上下事宜,便随钟延玉而去。
内忧外患已解,剩下的不过皇储事宜罢了——
钟延玉抬眸看他,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消瘦的脸颊,卑微的姿态……
他突然询问,“你真的、悔过自新了?”
这语气是纠结磕绊的。
但景孤寒狂喜,亲着他的红唇,按着人不放开,“朕知道错了,延玉你不要离开朕好不好?朕已经改了,求求你,给朕个机会吧。”
钟延玉感受着对方激烈而炙热的亲吻,突然有点释怀。
他是钟延玉,该是一身傲骨,果断坚决,不该畏缩退拒,瞻前顾后。
反正左右逃不出这皇权两字,他不能只为自己着想,若是他退出权利中心,置身于洪流中的钟府该如何?他至少……至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族没落……
况且,这是景孤寒,撇开对方身份不谈,他们两辈子加起来,相处时间都半辈子了,这份情感不是任何人能够比拟的,他这辈子不会再遇到第二个景孤寒。
思绪翻涌,他撇过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景孤寒欣喜若狂,暴风骤雨的亲吻落在了他的唇上、脖颈上,青色衣带被缓缓解开。
男人迫不及待地宣示主权,“延玉,朕保证不会再犯了,再犯你就要了朕这条命吧。”
让钟延玉离开他,比杀了他还难受。
钟延玉闷哼一声,衣衫被褪去,双腿缠绕在景孤寒的身上,突然来了句,“皇嗣,皇嗣怎么办?”
景孤寒见他还想着此事,揉了揉他的脸颊,对上青年的凤眸,眼神柔软,戏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