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就只有你一个人,没跟其他女人有过关系。”景孤寒连忙澄清,吻着钟延玉的红唇,只是没这般深入了,还是怕人不适应。
钟延玉有些动容,原来那说书先生说的都是真的呀,那景孤寒一开始动手动脚也说得过去了,他难得有点愧疚,“那陛下现在难受吗?”
景孤寒可没错过青年的神色,只瞧着青年的雪肤墨发,就勾起他足够的念想,“没关系,忍忍就好了。”
青年伸出手抚摸上景孤寒的脸颊,耳朵更红了,“没关系的,自然你我是夫妻,陛下也不必如此隐忍。”
说到最后两个人,钟延玉是彻底闹了个红脸,只能靠近了景孤寒,剩下的,看男人会不会抓住机会了。
景孤寒怎么可能会抓不住机会,他急忙解开青年的腰带,顺带拉下床帘。
夜色正浓,男人俯身下来,亲吻着床上的温香软玉,小心翼翼地将青衣褪去,钟延玉被他折腾得闷哼一声,软下身来,眼尾沾满了泪珠。
“好延玉,朕就轻轻的。”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下来,但青年想着这一点都不轻,帝王果然是粗鲁的,太粗了,他受不住。
呜呜呜。
勾崽今晚太累了,早早在奶娘怀里面睡了过去,他本来还想去找爹爹的,但是奶娘带着他跑了五圈,又给他洗了好久的澡,他直接打瞌睡睡了过去。
月光落尽,景孤寒亲吻了下怀中青年的红唇,抱着人沉沉睡去。
勾崽一大早就起来找自家爹爹了,但景孤寒觉得钟延玉昨夜劳累太久了,就哄着小狗崽先去吃早餐。
钟楚荀和钟延清看到钟延玉没起来,有些疑惑。
景孤寒十分好心地解答:“延玉昨天回来折腾了一天,早上起不来,朕待会儿命人将早膳端到房里便是,朕会随同延玉在钟府先住三天。”
“需不需要请个大夫来给玉哥儿看看?”钟楚荀皱起眉头,他感觉钟延玉出此大事回来,好像身体都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