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于是开车事故了。
言酪思索了两秒,又说:“那这样,你就好好躺着,一切交给我来。”她皱了皱眉,“伤口还是要注意一点。”
谢聆声沉吟着,盯着她,眨了好几次眼以后,才“嗯”了一下。
“那我又关灯了。”
谢聆声:“好。”
言酪不知道谢聆声有没有经验,反正她没什么经验,她还临时抱佛脚,就像是马上要面临一场重要的考试,她才开始看书一样,结果自然是考得不怎么样。
要说凭着本能可能会比较好,但由于自己前期已经造成了事故,本能也用不上了。
十分钟后,言酪又一次认命了。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谢聆声轻咳了一声:“没关系。”她一脸的郑重,“是我的问题。”
言酪摆手:“不,是我的问题。”
她形容着自己:“我就像一朵枯萎的花,怎么也鲜艳不起来。”
谢聆声沉默了。
她自己没有过经验,除了她自己不够放松以外,她猜测不成功的原因之一极有可能是言酪是直女,对同性之间这样的行为,会有些排斥。
“谢聆声。”言酪的声音又在一边响起。
谢聆声转过头,神情冷淡:“嗯?”
言酪随意扯了个话题,化解这僵硬的氛围:“你这个月是不是还要写校庆会上的演讲稿?”
“嗯。”
“会不会让你觉得有种梦回高中的时候?”
“会。”
言酪失笑:“我记得有一场开会,你前脚在上面分享了读书心得,后脚我就上去念了早恋被抓检讨书。”
她自己说完顿时觉得有一种在参加同学聚会的既视感。
两人版本的。
谢聆声听她这么说,眼睑一垂。
她挣扎了一番,问:“你跟季和风现在还有联系吗?”
季和风就是言酪的男友,人又高又帅,被同学们说是校草,当时言酪就是因为跟他谈恋爱,被教导主任抓了个正着,两个人都上台去念过检讨书。
“有啊。”言酪回答,轻松的模样。
谢聆声拉了拉被子:“嗯。”
她闭上眼:“晚安。”
言酪也跟着躺了下来,她眨了眨眼,脑子里又播放起来今晚失败的场面,想了一会儿,她又轻声问:“谢聆声,之后的工作交接是不是就由郝经理来?”
“是。”
言酪拉长了音:“那……”
“我们下次见面就是校庆,是吧?”
谢聆声没给准确的答案:“可能。”
“那就行。”言酪弯了弯眼。
今晚的尴尬让她头皮发麻,短时间内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谢聆声闻言,直接转身背对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天,她俩去买菜,农民伯伯说:“好菜啊,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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