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后悔程度,大概就和现在一样。
夜色悄然溜进窗户,窥见了黑暗中的一角。
结束后,简尘擦干净眼泪,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拿着已经不能再穿的睡衣,上面有被白虎爪子撕扯开的痕迹。
青年落荒而逃,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但雪球早已今非昔比。
先前的幼崽只能支愣起身体,用两只肉垫无助而现在地扒拉着浴室门。
而现在,大白虎垂下脑袋,用牙齿咬动把手,轻易就打开了浴室门。
白虎脑袋探了进去,中断简尘的进程,夹杂着薄雾和喷洒的水流,又重新进行了一遍刚才的动作。
最后简尘被逼到墙角,已经站不起来了。
简尘想,叶斯廷一定是疯了。
尤其是像白虎这种猫科动物,巨型野兽的舌头上有着比小猫咪更明显的倒刺,舔起人来虽然说不上疼,但青年的皮肤太过白皙细腻,触感就显得太过强烈,让人类眼泪不断。
第二天,简尘顶着黑眼圈给幼崽们做早餐。
然后,趁着大白虎出去闲逛,简尘悄咪咪地拿着光脑,咬着一片面包,独自跑上二楼。
墩墩还在困觉。
小黄鸭醒了,见到简尘,高兴地叫起来,绕着简尘跑圈圈。
简尘挠了挠小黄鸭毛绒绒的肚皮。
小鸭子堆成一坨,舒服地把小眼睛眯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