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嫩的牛排表面滑着一层蛋液,透着反光,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它绝杀的美味。
沈维舟首当其冲切下一小块牛排,冲安饶晃了晃:“我可是第一个捧场的,别忘了。”
“别忘了”三字好像在暗示什么。
他将牛排送进嘴中,嚼了两口……
这味道,它真的是个人能调出来的?已经不能用难吃来形容,简直是杀伤性武器。
沈维舟使劲咽了两下才咽下去,尔后摆出笑脸:“好……吃。”
其他嘉宾一听,纷纷动筷去尝。
吃了一口,众人:顾慕慈清了清嗓子,嘴角含笑:“真的很好吃。”
楚观南看着他们,眼底一片犹疑。
半晌,他抬起刀叉切了一小块送进嘴里。
……
抬头,看着安饶满脸期盼的表情,楚观南喝了一口水,低声附和:“嗯,好吃。”
弹幕明显不信:
【哈哈哈一看就很难吃,给大家都整沉默了。】
吃完饭,楚观南和顾慕慈去洗碗,剩下人收拾桌子打扫卫生。
杜悦伶从吃饭时就再没出现,躲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安饶擦完桌子去洗抹布,一进厨房,就见二人背对着他,边洗边聊天。
顾慕慈本来语气平和,可说着说着就泛起一丝苦涩。
“我也不知道悦伶为什么到现在对我还那么大敌意,我已经道过很多次歉了,可是……”
顾慕慈抬手擦了把眼睛,模样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弹幕瞬间一片【呜呜呜抱抱我小慈宝贝,别理杜悦伶那个疯女人!】
楚观南并没回应,他也不愿意插手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
“那条裙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顾慕慈越说越难过,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
“嗯知道了。”楚观南听烦了,很是敷衍地说了句。
顾慕慈转过身,杏眼噙满泪水,微红的眼眶有一丝苍白的病态美。
“哥哥,谢谢你,只有你安慰我。”
安饶:他安慰了么?他说什么了?
还「哥哥」,牙碜。
但下一秒,顾慕慈慢慢举起手,指尖还沁着水渍,她似乎很想抱着楚观南大哭一场,但考虑到某种原因,手指无奈收紧缩了回去。
好像在等对方一个安慰的拥抱。
楚某人懒得搭理,将洗好的盘子控干水放进碟碗架,抽了张纸巾擦擦手,转身要走。
一搭眼,看到安饶在那洗抹布。
楚观南手指顿了下,阔步走到安饶身边,从他手里抽回抹布,声色俱厉:
“不是告诉你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