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楚观南特有的强烈气息扑面而来,而眼前,是两块精健的胸肌。
安饶一个猛子弹起来。
他为什么又把衣服脱了!
不对不对,他为什么在床上?
仔细回想,好像是昨晚自己拉着他讲故事来着,还不让人家走。
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啊!
脸都不要了。
楚观南被他吵醒,慢慢睁开眼,眼底是淡淡青色。
看来昨晚被他缠得没睡好。
安饶转念一想。
不对啊,自己的计划不就是这样么,纠缠他膈应他和骄傲矜贵的林景溪做对照组,等他对自己厌烦了主动提离婚。
所以,把他搞上了床,虽不合乎情理但也顺理成章。
安饶清清嗓子,努力镇定:“老公早上好,你最亲爱的小甜心我,为了感谢你的睡前故事,准备为你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不用。”
“要的要的。”
“我去,你先洗漱。”楚观南生怕他比自己早一秒杀到厨房,赶紧起身穿衣服。
早餐桌上,昨天去过密室的嘉宾们看起来气色都很差,眼底泛着青色,明显睡眠不足。
“脸色怎么这么差。”杜悦伶看着安饶问道,“尝尝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海鲜粥。”
杜悦伶把一碗热粥放到安饶面前。
安饶疑惑地看了眼,貌似只有自己碗里有粥。
杜悦伶又夹了几只蛋卷盖在他碗里,这还不够,再堆上一只小笼包。
安饶:“我是劳工么,饭堆这么高。”
杜悦伶很喜欢投喂他看他吃饭的样子,赏心悦目不说又很可爱,特别是吃东西时腮帮子鼓鼓的模样,让她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仓鼠。
因为爸爸对动物毛过敏,所以她只能养仓鼠消遣。
她非常喜欢那只仓鼠,给它取名哈尼,睡觉也要拎出来搂着一起睡。
结果次日起来,发现仓鼠在她身下硬了。
杜悦伶难过了很久,还让家人买了天价奢侈材料给仓鼠做了豪华水晶棺,哭哭啼啼且颇有仪式感地埋在了后花园。
而林景溪和沈懿,从下楼后就一句话没说,两人中间还微妙地空出了一人宽的距离。
以前沈懿很喜欢给林景溪夹菜表示关切,但这两天,他吃完就上楼,全程沉默。
今天也一样,沈懿放下刀叉说了句吃饱了,就独自上了楼。
林景溪拿勺子戳着碗底,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吃过早餐,MC让嘉宾来宴会厅集合。
他首先问了一个问题:“大家都有过后悔的事么。”
顾慕慈想了想,柔声道:“有,很多,比如高考为什么没回头好好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