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悦伶,有话好好说……别意气用事。”眼见气氛一度达到白热化,顾慕慈又开始发散圣母爱心。
“行了顾慕慈,你也别给我装什么盛世白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这小电影是为了什么?因为楚观南出演了,对吧。”
顾慕慈脸色一僵,顿时像刷了层白颜料一样,煞白煞白毫无血色。
“留你在这个圈子苟活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你别不识好歹。”
杜悦伶说着,又看了眼始终默不作声的江照黎。
这人目前不清楚成分,还得观望观望。
说够了,心里爽了,杜悦伶站起身拍拍尹青鸢的肩膀,佯装是和她说悄悄话,实则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
“青鸢,你继续安心上表演课,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搞不定的,还有我爸呢——”
杜悦伶拉过安饶,娇笑一声:“走啦-说好请我吃饭的,这怎么也得是个星级酒店了吧。”
两人出了门,整间会议室鸦雀无声。
尹青鸢低着头,许久,听到旁边的统筹有那么点讨好意思地问了句:“青鸢,你还没吃午饭吧,要不要我帮你叫餐,你想吃什么。”
“青鸢,喝水。”更有眼力劲儿的马上跑去倒热水。
车上。
“杜小姐,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青鸢么?三番五次为她出头。”安饶忍不住问道。
“我这不是关心她,是看不惯顾慕慈罢了。”
两人吃了愉悦的午餐,杜悦伶给安饶讲了很多她小时候的事,她从小母亲去得早,父亲极度宠溺她,在国外读书那些年基本一个月几十上百万的零花钱。
这么溺爱也没把孩子宠坏,反倒成长为极其正义善良的人,安饶都想见见她父亲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