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饶:“跟我有关系么。”
“可是跟我有关。”
“那要去的,我要做台下第一个给楚老师献花的小迷弟。”
楚观南蹙起眉头,表情像林黛玉一样忧郁:“那不好说了,毕竟想给我献花的人太多了,怎么办。”
安饶很认真地思考了下这个问题:“你可以假装没看到其他人,只奔向我为止。”
“噗嗤——”楚观南笑出了声。
回到家,刚开门,就听到带着颤音的小奶音着急跑来。
南南许久没见到自家铲屎官,气得直叫唤,小爪子扒着安饶的裤腿就不松手。
楚观南拽了它几次才把委屈巴巴的孩子拽下来,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不可以抓我老婆,他现在是伤患。”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巴这么欠。”安饶笑道。
晚上,楚观南给安饶的伤口上药。
安饶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深色的小口子,有些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痒得像数百只小蚂蚁满身乱爬。
他抬手挠挠伤口,马上被楚观南抓住了手。
“不能挠,小心留疤。”
“可是很痒。”
楚观南在他身边坐下,指尖绕开伤口在周围皮肤轻轻挠着:“这样呢。”
“这样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