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平静道:“你想造反?”
程之意理直气壮,“胜者,自然为正!”
吼完脖子又缩回来,握着船桨的手微微收紧,“我只不过想永绝后患罢了,难道你就不想回京?想永远在这儿隐姓埋名?”
薄言看着远方的战船,也不知道在出神还是思考。
程之意见他半天没动静,忍不住催促,“喂!行不行你说句话啊!”
薄言回头,“行。”
程之意大喜,“就知道你会答应!”
很快薄言话锋一转,“但这个胜,不是由我来正。”
程之意皱眉,“那你说谁?”
……
另一边,某处回京的官道上。
列队整齐的兵将正在原地休息。
一匹快马从远处奔至排头,翻身下马呈上一封急报。
“启禀将军,南海传来最新奏报。”
薄敬呈将没吃完的梨叼在嘴里,接过信封撕开。
往常的奏报他三两眼就能看完,但是今天他却看了许久还没有动静。